本文隶属于《青春回忆集》
整个高中生活中,比较出彩就是在校外租房子的时光。大约就是高一下学期后至高三上学期前的一年多的时间。
当时选择在校外租房,大约是受不了男生宿舍那种大通铺的住宿环境,也是小时候太娇生惯养,别人都能受的苦,在当时的自己看来显得没必要。正好家在市区的小鎏子也有同样想法,他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找到了学校附近的租房。合着我跟他就这样一起搬出去住了。
当时的桂平三中,表面上是有严格管理的措施,理论上住校的学生是不应该如此轻易将行李拿出校门的。但当时门卫大叔不知道是出了小差,对我们俩这样拎着桶、卷着被子光明正大走出校门的行为视而不见。可能当时我们选了个非常巧妙的时刻,也有可能是我们选的是期末时,有些学生确实不住校了,我们就这样混出去了。
高一那时我们就住在学校的旁边,跟三中就隔着一片稻田吧,一栋盖了起来,只是简单涂了水泥,还没有砌瓷砖装修的房子,可以称之为半毛胚房,我们住在一楼的一间房中,房东大哥当时只收了我们30元/人/月的房租(考虑当时的物价,也不知道是贵还是便宜),记得里边两张床跟一个木质沙发,其中一张床还是上下铺的,理论上最多住三个人,但不相识的也不会跟我们凑在一块,所以这间房最初确实只有我跟小鎏子两个人住。
刚搬出去的时候,感觉到真的是舒适自在,比如下了晚自习,不用跟人抢着时间洗澡洗衣服,回到房间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,小鎏子是爱好艺术的,回到房间可以弹吉他,我就喜欢听收音电台。想几点睡就几点睡。房间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,比如小鎏子喜欢在房间贴上自己中意的明星海报,我有一段时间还自己养金鱼等等。吃饭可以在学校饭堂吃,也可以自己在外边吃。对于未满18的青少年来说,我这种就是提前过上了大学自由生活的人。
因为同样爱好吉他,所以小鎏子结识了当时住在我们楼上的一位学长,一来二去交流各种弹技也就熟了,刚开始我每天上学、放学的时候进出大门能碰到,还不算太熟。后来有一次我闲得无聊上楼顶望山的时候,学长跟我打了招呼,这才聊起来。
我跟那两位学长们并没有什么共同爱好,只是因为大家都租住在同一栋楼,平常闲着无聊互相串门,有一次放长假还是怎的,学长们傍晚出发说要去爬山,就带上了我,这无意中成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冒险(参见:2003.7.25 星期五 天气 :阴 小雨 心情:失落)这片日志里边提到这两位学长有女朋友,他们还跟女朋友一起住的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好像都是艺术生,也就艺术天分才有如此浪漫吧。
记得在那住了一阵子后,我房间又多了一位新伙伴,阿奎,他也是艺术生,文理科分班之前我们都是一个班,所以大家都相识。只不过后边分班了就不在一起上课了。我跟阿奎经常会一起去上网,有时候甚至会一起旷课。
阿奎也是喜欢听收音机的,只是我跟他听的风格不太一样,当时我比较喜欢听长波电台,听一些来自遥远国家的资讯,阿奎就比较喜欢听广东那边的电台,按照他的说法,那边电台的风格特别潮,很有时尚现代感。
住的第一个地方没多久,我们就搬出来了,原因是当时房东将这栋楼整体出租给了一户人家。我们这些高中生什么的自然要寻找另一处地方租,很快没多久,小鎏子就在旁边不远处找了另一处地方,是在一户人家楼顶的小棚子里。房东夫妇都住在二楼,有几个高中生住在三楼,而我跟小鎏子就住在“顶楼”的小隔间。
当时那隔间挺小,房东收我们也挺便宜,难得的是小窗开出去视野极广阔,是一片绿油油的田野跟远处的大山,我很喜欢这样的风景。如果没记错,我跟小鎏子在这里度过了一个秋季学期。
跟着房东住一栋楼有好有坏,进入高二之后我学会了网上,有时候会经常晚归,会被锁在大门外,当时并没有什么手机通讯,不得已得让舍友下来开门,房东并没有给我们大门的钥匙,当然多数时候并不需要,因为“包租婆”自家是布料作坊,她的缝纫机就在一楼,每天上下学都能见到她的身影,打个招呼什么都是自然的,要是熬夜通宵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。
在顶楼小隔间住了一阵子,二楼有间房空了我们就搬下来了,后边我们舍友成员也扩大到了四个人吧,三楼其他房间还有应该是四中的高中生租住,都是年轻人,所以这层楼特别热闹。我在这最深的印象是第一次喝白酒喝醉,不知道跟舍友打赌啥事情了,反正半瓶娃哈哈的白酒直接灌下去,然后开始晕,然后就不省人事!第二天才晕乎乎的起来。
后边到了高三,学业日益繁重,班主任也开始清理同学的住宿情况,我这种冒充家在市区的被发现,然后被班主任严令回校住,于是我的校外租房生活就就此结束。
满满的回忆,真好!
当年青涩时代的回忆,本是一个系列,还没写完呢
岁月匆匆,青涩的博主
都有青涩的时候,只是看有多少人愿意回忆往昔
最重要的问题,钱从哪里来?
听听广播也就满足了,竟然不打游戏,也算是好少年了。
当时老爸给我的伙食费是有多的,多出的那点就足够租房了。至于打游戏嘛,高一那会我还不太会上网,游戏是后边的故事,且听下回分解!
清苦的生活别有一番幸福
不算清苦的,当时还乐于如此。真要清苦就回到学校挤大通铺了